棒子强忍着内心的焦渴,尽量让黄瓜的顶端像蜻蜓点水、燕子掠湖般轻快地滑过二娘那道嫩得滴水的小缝缝,尽量让二娘再次紧咬下唇,放浪地出声呻吟,尽量让二娘的腰肢随着他的撩拨轻舞如秋叶飘落,尽量让二娘的所有枷锁都在无形的浪潮中化无乌有、悄然消失。

那观战一旁的四娘也感同身受,二娘越是享受,四娘越是激动。

四娘那双星光点点的媚眼一会儿盯着二娘双腿间的幽泉,一会儿看着二娘那兴奋得有些扭曲的面庞,一会儿又大胆热烈地瞅着棒子,眼神如此迷离,神态如此痴恋。

棒子凭借着自己的直觉和本能地冲动,就在二娘着扭着自己的屁股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将黄瓜一把塞进了二娘的身体。

“日你妈妈呀……哎哟……”进入蜜缝的刹那,二娘紧闭双眼,紧攥眉头,情不自禁地喊出这样一句话。

“看把姐姐给爽快的!”四娘嗲声嗲气地随了一句。

此时的棒子可谓饥肠辘辘,口渴难耐。他那胯间的肿起也憋得让他不停冒汗,他恨不得掏出它来,让它亲近亲近那丛千年期盼的黑草深处。

棒子盯着两瓣嫩红色的肉肉紧紧地裹着那根惊人般粗的黄瓜,有些难以置信地喊道:“二娘啊二娘,真的能进去呢!”

二娘喘息着说道:“这下子……你个傻子……相信了吧?我……我说过的……憋不破,要不信……你接着戳戳看,我们女人的……下面柔韧的很,和那个……橡皮圈一样呢……”

四娘靠近过来,脑袋抵着棒子的脑袋,脸几乎要埋进二娘的双腿之间,她贪婪地看着这一令人热血沸腾的一幕,既是满足、又是渴望,她不停地咽着唾沫,后又微微直腰,将自己那两团高耸的绵软抵在了棒子的头顶之上。

四娘用自己的胸口在棒子的头顶上画着圆圈。她问:“棒子,你真是个小天才呢!趁着大家不注意,拿黄瓜就把二娘给入了!棒子你说说,你是不是干过这事呢?”

棒子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尽量以平和的语气说道:“四娘,我这是第一次见……第一次见女人的逼呢!”

“你没见过,咋能把姐姐弄的那么舒坦呢?你看看姐姐那副骚样儿!”

二娘睁开眼睛,娇喘不已地喊道:“妹子!你跟棒子说啥呢?难得人家小伙子愿意帮咱们,我也顺便你们两个看看女人下面的功夫!啥骚不骚的,听着不得劲儿!我二娘就算骚,也犯不着跟一个毛头小子骚!我不过是让你们相信,黄瓜再粗,也憋不破一张骚逼;几把再大,女人也能把它给含住!”

棒子一拍大腿,幡然醒悟地应声说道:“二娘的话太有道理了!我棒子今儿个长见识了!都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现在才彻底相信了这一点!而且我发现了一个真理!”

四娘浪笑不已,用自己的酥胸挤了挤棒子的脸蛋,然后以一种挑逗的语气问道:“哦?你还发现真理了?那你说说,啥真理被你棒子给发现了?”

“原来真正的风景不是四川的九寨沟,也不是丽江的清澈水,而是‘两山夹一水,中有清水流’!”

四娘和二娘同时发问:“两山夹一水,中有清水流?”

“两山是肉山,一水出肉沟,”棒子说着就亲了一口四娘凑在眼前的那粒红红的樱桃,羞得四娘朝后一躲,然后又赌气般地拿自己的两座绵软,狠狠地盖住了棒子的脸。

“偷偷揩油的小老鼠!好讨厌!”四娘笑骂。

棒子被四娘的两只白兔子捂的有些喘不过气,他趁势又探手如腿,手掌紧贴着四娘那道流淌不息的长河,从上到下,只捋一把,便将自己的鼻子和脸从四娘的胸脯解放了出来。

“哎呀姐姐!这个棒子好淫邪!总是趁人不留意的时候给人下黑手!”

二娘微微笑道:“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不过棒子的‘两山夹一水、中间清水流’倒是听着有味儿!唉,这读过两天书的和从来都不念书的,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棒子不失时机地凑上前去亲了一口二娘的脸蛋,免得因为他和四娘刚才的亲昵刺激到她。

看到二娘没有拒绝,棒子就拿舌尖扫了几下二娘的耳垂,然后柔声建议:“我的好二娘,穿着衣服多难受!你干脆就和四娘一样,还一对自由得了!人家能用欺负我的脸,你凭啥不能用欺负我的根?”

二娘又羞又气,她捏住棒子的脸蛋,又恨又爱地拧了一把,然后骂道:“你个棒子!日你妈的小骚逼呢!小脑瓜子里面到底装着啥玩意呢?咋欺负你的根?你倒是说说呀!”

“能的姐姐!”四娘安奈不住,急忙弯腰下去,双手扯住棒子的裤腰,想要把棒子的下半身给剥了。

棒子慌忙说道:“四娘别硬来!裤带还没解开呢!让我自己解,这样能快点!”

“那快快的!咱给姐姐示范一下!”

“嗯。”

当四娘和二娘看到棒子那根黑红色的物件上爬满了弯弯曲曲的‘蚯蚓’时,两人的眼睛里冒出了相似的神态。

那是一种惊喜和期盼的混合。

是一种无言的呐喊。

是一种无声的乞求。

倘若说的更加直白一些,那么那两双直勾勾的眼睛里,是两团裸的渴望。

渴望它来敲响自己的后门,渴望它来潜入自己的花园,渴望它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进出最多次。

棒子笑道:“二娘,四娘,棒子的物件不成气候,还请两位能够笑纳,别嫌弃棒子的小短软。只要多多鼓励,倾情照顾,那么孩子终有一天会变大人,小苗也将长成参天大树。”

当棒子挺着那根粗物跪了起来时,二娘这才回过神来。她有些慌张地点了点头,咽着口水说道:“嗯……你说的倒是在理。也别跟我们两个姐妹谦虚了……你的那话儿……还真的不小呢……”

四娘欣喜的帮腔道:“就是就是!跟这跟黄瓜不相上下的!你个死棒子真是养了好大一只乌龟,以后娶个小媳妇儿,那还不把她弄的快活死!”

二娘说道:“你俩不是要给我示范吗?我倒想知道,到底咋欺负你的根!”

四娘风情万种地双膝跪地,然后尽量挨到棒子的面前,她告诉棒子:“你枕头放在被子上,然后跪在上面,这样就差不多能……”

棒子会意,连忙将枕头垫在自己的双膝之下,然后挺直了腰板。

不差毫厘地,棒子的大物件刚好于四娘的双峰位于同一高度。

“来吧。”

四娘右手轻轻握住了棒子的肿起,然后又轻轻地将它迎进了自己的两堆温软的山峦之间,确认它不会滑出的时候,四娘红着小脸儿,将双手按在了胸脯的两侧,然后稍稍用力,两堆绵软就朝中间方向挤在了一起。

棒子的物件顿时隐没在了世间至为温柔绵软的山川之间。

二娘看的目瞪口呆,她不解的问道:“你们两个这是干嘛呢?玩的尽是一些新奇的花样儿!”

四娘媚眼一瞪,娇声说道:“姐姐你放心!回头让你和棒子玩,我这不过是给姐姐示范一下而已。”

四娘说完,小腰儿就一弯一弯的开始上下运动了起来。

那红紫色的光头时不时地探出脑袋,几乎要触到四娘的下巴,而四娘也是尽量地底下脑袋,眼睛爱恋不已地看着这副动态的春景。

一旁的二娘这才明白,女人的一双儿白兔子居然还有这般新奇的功效!她和屠夫这么多年过来了,在炕上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次,各种玩意儿都试过,但就这招,她还是第一次见。

但凡新生事物,正常人的第一反应都是抗拒。

二娘也不例外。

二娘总觉得这个样子太不像话了,那四娘看起来就像一个不知廉耻的婊子,而棒子看起来就像一个粗俗无比的嫖客。在二娘的印象中,只有面对面的操作才是男女结合的完美方式,老汉推车都有些让她接受不了。

之所以和屠夫常常采用老汉推车的方式,那是因为她爱惜屠夫,满意屠夫。幸亏屠夫的那话儿够大够粗,无论是正面进还是后面进,二娘都能被弄的欲仙欲死,爽快的喊爹喊娘,骂天骂地。尽管老汉推车让她老是不由自主地想到畜生之间的交配,不过话说回来,只要屠夫愿意,她也就不大排斥。

更何况,除了自己老是想起畜生交配这一不好的场面,其余的她二娘非常满意,甚至从后面进来的时候,二娘总是感到更加的充实,更加的饱满,每一次的冲撞,都能让她酥到骨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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