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尝试着安抚袁纵,而且这种安抚让他颇有成就感,因为平时都是他突然来劲不受控。这次换成了袁纵猴急地扑到他的身上,一个劲地磨着他,让他过足了爷们儿瘾。这个药果然是个好东西……夏耀心中暗道:看来这次趁机办掉袁纵不是问题了。进了门,夏耀又被袁纵推挤到墙角一阵蹂躏,继续摆出大男人的派头和袁纵说:“不急,不急啊,咱去床上,保证让你爽个够。”结果,到了床上,夏耀就被袁纵拴上了。“哎,我说……你拴我干嘛啊?”夏耀急了,“你拴我我怎么伺候你,给你治疗啊?”挣扎的工夫,四肢全被吊在床头床尾,像任人宰割的小白猪。“啊……”袁纵滚烫的手指搓上夏耀的**,夏耀猛的扬起脖颈,腰身一阵战栗。“别……你手好烫……痒……啊啊啊……”夏耀的皮肤在袁纵粘着催情油的手指抚摸下,快感激增了好几倍。腰身不受控地扭动摇摆,屁股反复摩擦床垫的声音燎起了袁纵胯下的熊熊大火。“不……不要不要不要……呜……”在夏耀毫无心理和身体准备的情况下,袁纵灼热的手指猛的插入夏耀的体内。夏耀的臀瓣一阵激抖,密口剧烈地收缩,哭叫着喷射出一股。手指带给夏耀的过度刺激让袁纵兽性大发,粗壮的三根手指长驱直入,在脆弱敏感的内壁上摩擦肆虐。滚烫的指尖凶狠地戳击着夏耀的G点,捅得夏耀两冬腿挣扎蹬踏,臀瓣离开床垫左右扭摆。袁纵则骑到夏耀的脖颈处,将巨物埋入他的口中粗鲁地**。夏耀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卖力吞吐间,又一个爆炸式的快感在小腹处升腾。逼得夏耀面孔扭曲,牙齿在袁纵的巨物上打颤,**地**着。袁纵被夏耀的撩人表情激得粗吼一声,扭住他的下巴质问。“你骚不骚?”夏耀不回答。袁纵带电的手指凶悍地戳击夏耀的凸点,无论怎么挣扎哭叫都不予饶恕。“问你话呢,往家里带这种东西,你骚不骚?嗯?”夏耀又喷出一股,身体剧烈地颤抖,在袁纵粗硬的巨物上狠吸了一口。“骚……”袁纵将小骚媳妇儿口中的巨物拔出,浓情蜜意的眼神交流过后,一个凶狠的贯穿伴随着交叠的低吼声,大床一阵颠簸。……161烽火戏诸侯。夏耀和袁纵走了之后,田严琦一个人在车里承受着炼狱般的折磨。夏耀的朋友给田严琦打了好几个电话,田严琦恍若未闻,嘴里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目光直勾勾地扫到窗外,豹子那似笑非笑的面孔在视线内不断放大。一个多小时后,夏耀的朋友才找到田严琦所在的位置。这会儿天已经黑透了,夏耀的朋友刚走到田严琦的车前,还未将车门打开,就感觉一股强力从身后袭来,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豹子的手轻轻一拉,车门开了。田严琦赤红的瞳仁看着他。“怎么着?我来帮你解决一下燃眉之急?”田严琦几乎把嘴唇咬出血来,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渴望,但是潜意识里还在垂死挣扎着。他这辈子还没跟谁做过爱,不能就这样将自个葬送了。于是田严琦自己把手伸进裤子里,旁若无人的套弄起来。“够浪的。”豹子嘲弄的口吻调侃了一句,然后坐进车里,硬是将田严琦的手攥住,不让他自行解决。恶趣味地看着田严琦挣扎扭动,痛苦粗喘。“怎么样?用不用我给你解决?”田严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成串地往下飙,瞳孔外凸,眼睛里充斥着**和愤怒交叠的火,在豹子的注视下狰狞地燃烧着。豹子又把手伸到田严琦的衣服里,刚触碰到他的皮肤,田严琦就一阵剧烈地颤抖。“真不用?”田严琦死咬着牙关,艰难地挤出两个宇。“不一用。”豹子哼笑一声,他是过来人,对付田严琦这样的小嫩雏轻而易举。只不过要看他的心情了,毕竟田严琦的表现还未到挑起他兴致的地步。“呃……”田严琦眉头痛苦地拧动,裤裆处一阵战栗,浓稠的液体无意识地滑了出来。豹子眯着双眼注视着田严琦,心中啧啧称奇,行啊!小伙子挺有种,让大叔我刮目相看。若是放在豹子年轻那会儿,他是断然做不到的,尤其为一个根本看不上自个的男人。于是,豹子将手伸进了田严琦的裤子里。“啊啊啊啊——”田严琦不受控地狂泻而出,**的呻吟声终于将豹子的“老二”吵醒了。“别忍着了,有什么意义啊?”“你就把叔当成医生,给你治一治,无伤大雅。”田严琦嘴唇都咬烂了,濒临昏迷状态,还在死死扛着。豹子眸间闪过一抹厉色,手指携着粘糊糊的液体往下深入,在田严琦歇斯底里的嘶吼声中,冲破了他用命坚持的那道防线。一瞬间,田严琦吼出了袁纵的名字。即便豹子对田严琦毫无好感,但听到这个名字,依旧有种挑战欲在作祟。袁纵,跟你当了这么多年死对头,今儿也帮你一把。在尝了无数松货和黑木耳之后,突然一个紧致的吸附把豹子逼得粗吼一声。“我操,真尼玛是个处!”田严琦不知道是太爽还是太绝望,突然自己摆动起来。保镖全能大赛冠军,可以在二米多高的墙头翻上翻下,体能仅次于袁纵。再加上催情油的强悍药性,田严琦的这一番律动可谓是石破天惊、风卷残云、气势磅礴。就连身经百战的豹子,此刻都有些把持不住。“我操……你特么要折老子的寿啊!!”“还来?你是多渴望被人操啊!”“别夹老子,我操尼玛,爽!”“……”自打豹子跟人**的那一天起,就没这么酣畅淋漓地干过一场。田严琦是真彪啊!这无师自通的床上功夫,让豹子对他的印象大大改观。田严琦身上的热度开始退散,眼神从亢奋渐渐过渡到颓然疲惫。“小土田儿,爽不爽?”豹子的手勾起田严琦的下巴。田严琦的头漠然地扭过去直视着窗外。豹子轻笑一声,将一直在录像的手机递到田严琦的面前。“你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田严琦猩红的目光直戳着录像里那张**的面孔,想象着在公司大楼上的显示屏上播放时,工作人员包括袁纵那惊愕嫌恶的眼神。“要么当一个供所有人唾弃八卦的大红人,要么跟着我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第二天,田严琦把车开回了公司。夏耀看到扭曲走形的车门,想起豹子昨天出现在田严琦和袁纵的车旁,瞬间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用拳头狠狠在车顶上砸了一拳。“我这回一定要彻彻底底掀了豹子的老巢!!”换做平时,田严琦听了这话,一定会热血沸腾,加入到夏耀的战队当中。但是今天,他的神色特别淡然。“夏警官,我要走了。”夏耀神色一顿,惊愕的目光看向田严琦。“你说什么?”田严琦说:“我要离开这个公司。”夏耀两道剑眉拧起来,审视又担忧的目光看向田严琦。“你……你什么意思?”田严琦说:“谢谢你这么长时间的照顾,你是这个公司里唯一一个真心把我当哥们儿的人,可惜我站错了队。”夏耀急着问:“你是因为昨天的事么?我特么都没计较你计较什么啊?那是我自个儿带回来的催情油,我吃亏我认了,我活该!”田严琦笑着拍了拍夏耀的肩膀。“特稀罕你的性格,真的。”说完,田严琦甩开神思恍惚的夏耀,迈着大步朝办公楼走去。仅仅隔了一个晚上,田严琦再走进袁纵的办公室,就物是人非了。“我不想听你对我说滚,所以主动请辞来了。”袁纵复杂的目光直直地看向田严琦。田严琦突然一笑,“即便到了这份上,你再这么盯着我看,我依然有一种心跳加速的感觉。”袁纵不说话。“我没读过几年书,但是我一直记得老师说过的一句话,定目标不要定伸手可得的,要定那个跳起来才能够到的。而我却定了一个飞起来才能摸到的,哪怕会粉身碎骨。”田严琦又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正面表达过对你的感情么?因为我知道:我一旦开口了,就得从这里滚!”“但是我没什么遗憾,这么说出来,心里反而挺痛快的。”“行了,我不磨叽了,最后给你留下一个干脱利落的印象!”田严琦朝袁纵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掉头走人。也不知道是谁听到了田严琦和夏耀之间的对话,迅速在公司内部扩散。就在田严琦还没迈出公司大门的时候,很多人就已经知道他要走的消息。“小田啊!你为什么要走啊?”田严琦一甩平日里耿直傲然的形象,嘴角一歪笑容轻浮。“因为我要去黑豹特卫,那边出了一千万。”田严琦一瞬间从不图名利、恪尽职守的道德模范变成了众人口诛笔伐的对象。“我操,真特么恶心!”“就是啊,太能装了?”“敢情不是能拒绝诱惑,是特么不把五百万当回事啊!”“我咒他出门让车撞死!”“……”田严琦潇洒地走到公司门口,孑然一身。混到这个水平,却连一辆车都没有。就这么沿着人行横道走到马路的对面,上了一辆拥挤的公交车。身后的贬损声还在持续,夏耀断然一声怒喝。“都别贫了,该干嘛干嘛去!”人群一哄而散,夏耀跨着大步朝袁纵的办公室奔去。砰的一声将门推开,夏耀急着冲到袁纵的面前。“你怎么真把小田放走了?”袁纵沉定定的目光注视着夏耀,说:“不是我放他走,而是他必须得走。”夏耀身形一凛,箍住袁纵的肩膀质问。“为什么啊?就因为他跟你摊牌了?”袁纵没说话。夏耀死死攥住袁纵的手劝道:“你不能这样啊,田严琦掌握着咱们公司好多一手资料,近段时间很多大动作都是他策划的!你就这么让他走了,会冒很大风险的!”“袁纵,你不能这么冲动,才多大点儿事啊?我都没矫情你矫情什么啊?你这么干,得逞的只有豹子,你中了他的计了!”夏耀看袁纵无动于衷,猛的蹿到他的身上,抱着他的脑袋一个劲地亲吻哀求,语气里透着无尽的焦灼。“袁纵,我以前跟你说把他轰走都是闹着玩的,我心里从没敢这么想过,这点儿小事算什么啊?我一点儿都不在乎,真不在乎。”“我求求你了,你把他找回来,万一他跟豹子合起伙来黑你怎么办?到时候你要承受多大的损失啊!”“豹子家大业大,这一摊倒了下一摊很快就能支起了,可你要是倒了那就是毁灭性的打击!你刚从北京站稳脚跟儿,咱公司马上就要起来了,容不得一点儿冲击啊!”“……”夏耀苦苦哀求无数句,袁纵只还了他一句。“你以为烽火戏诸侯是说着玩的么?”一瞬间,整个世界都静了。夏耀怔怔地注视着袁纵,不知道看了多久,心中暴涨的感情终于在某一刻冲破阀门,咬上袁纵的脖颈,咸涩的液体跟着呛了出来。162牺牲。其后的几天,夏耀为了先发制人、赢取主动权,动用各方关系,对黑豹特卫展开了歼灭性的报复。先是将近期所有涉案人员严查严办,然后上追五年,把黑豹特卫很多老底儿都给揭了。高层的领导被拉去调查,精英纷纷离职,剩余的员工浑浑噩噩。与安保有关的经营活动全部停工,只有一些周边服务还在艰难运营。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内幕见诸报端,形象毁于一旦。一向倡狂的黑豹特卫,近段时间如此高调地被黑,无疑给圈内人士带来了一场八卦盛宴。很多人都说黑豹特卫惹了上头的人才会被抽筋剥骨,至于这个人是谁,众说纷纭。因为夏耀的手段玩得相当隐蔽,在袁纵那都只字未提。又是一个工作日的开始,很多单位都已经热火朝天地忙碌起来,黑豹特卫的门口却冷冷清清。警笛声鸣起,两辆警车停在门口。近日来副总已经有些神经衰弱,一听到警笛声就开始出虚汗,豹子又长时间不待在公司,挑大梁的就只能是他了。“黑豹特卫涉嫌多项违规,以办学为名骗取巨额学费,制造不合规安保器械,您跟我们走一趟。”夏耀这些天运筹帷幄,看着黑豹特卫屡屡受创,心里没别的滋味,就一个字——爽!竟然敢把我傍家儿和别的男人锁在一辆车里?那我就让你黑豹特卫的大门彻底锁上!中午痛快吃了一顿,下午回到单位办公室,就听小辉和张田在那议论黑豹特卫的事。“哈哈哈……我看黑豹特卫是彻底玩完了。”“就是,别说黑豹特卫玩完了,我看他们老总都玩完了。”这几天,夏耀不知道听了多少类似的词眼,什么“玩完”、“栽了”、‘歇菜”之类的,百听不厌。“聊什么呢?”夏耀故意过去凑热闹。小辉指着电脑上的新闻说:“正在热议黑豹特卫是今天关门还是明天关门。”“哈哈哈……”夏耀爽快大笑,继而又低调地表示,“没那么快,主要涉案人员刚被拘捕,起码得审一段时间。不过早晚的事,再让他们蹦跶几天。”张田说:“还用得着调查么?真相就摆在眼前,直接查封算了。”“就是。”小辉也说,“影响那么恶劣,留着它干嘛?”夏耀说:“先别这么早下定论,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搬出特硬的后台,一下就给解困了。”“你都把事搞得那么绝了,后台还有个屁用啊?我估摸后台都没脸露面了。”张田说。夏耀以为自己暗中的小动作被小辉和张田曲解了,忙避嫌道:“我哪搞得很绝啊?我不就是按规矩查办的么?他们要是没有这几档子事,我也黑不上他们啊!”小辉嘿嘿一笑,眼中邪性未散。“连艳照门都上了,还不够绝?”艳照门?夏耀身形剧震,怎么回事?“那么劲爆的视频都曝光了,还跟我们装?”夏耀顺着小辉和张田诱导性的目光看向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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