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也没有那么冷了。前面突然出现漆黑的路段,没有路灯,没有月光,甚至没有前后行进的车。道路两旁密密麻麻种满了植物,雨雾使得可视距离保持在20米左右,像极了寂静岭或者通往冥界的阴阳路。这个时候人的想象力会无限制发散,推波助澜地想起任何恐怖的形象,扭曲的人脸和诡异的事故。袁纵感觉到夏耀肌肉的绷紧,沉声在他耳边说:“不怕。”特别平稳简单的两个字,却在那一刻消除了夏耀所有的恐惧和不安。脖颈处贴着袁纵粗粝饱满又滚烫的皮肤,心里莫名觉得很踏实。雨越下越大,因为头盔是没有雨刷器的,所以下雨会加剧视线干扰。若是打开头盔镜片,雨滴会打得眼睛无法睁开,关上镜片又看不清楚前方的路况。夏耀只能留着一点点缝隙避免起雾,努力的睁大眼睛看着镜片上雨滴残留的缝隙观察路况。这么一来,骑行变得越来越吃力,夏耀只走了几十公里就感觉体力透支了。于是两个人只能交换位置。夏耀后背一招风,便冻得瑟瑟发抖,牙齿打颤。开始还不乐意抱着袁纵,后来实在冻得没辙了,两条手臂圈了上去。顷刻间无数道水流顺着袁纵雨衣的褶皱灌入夏耀的衣领,逼得他一个激灵。“钻到我的雨衣里。”袁纵说。夏耀钻进去再摸,里面的衣服也湿透了。袁纵的手套、骑行服、裤子和鞋子无一幸免,想到刚才袁纵搂抱自己的情形,夏耀喉咙一阵紧涩。摩托车开过一个小镇,道路两旁灯光闪烁,宾馆住宿的标牌一个接着一个。温暖的热水澡、舒适的大床、美味的夜宵通通在召唤着夏耀。夏耀咬着牙不吭声,掀开袁纵的雨衣钻了进去,遮蔽了外面的光。由于疲乏过度,夏耀的脸不由自主地贴上了袁纵的后背,突然感觉没有最初那么烫了。他这个时候才想起来,他们已经骑行了一千多公里,早就达到了正常人疲倦的巅峰值。夏耀的心狠狠被揪起,强忍了一段路之后,终于绷不住吼出一声。“停车!”50被窝里的小猥琐。两个人在附近的几家宾馆问了问,通通被告知没有房间了。后来终于找到有剩余房间的宾馆,结果只有一个单人间,两个人必须睡在一张床上。夏耀扭头要走,结果被店主劝住了。“小伙子,外面雨这么大,你甭来回折腾了。除了我这,没有一家宾馆还有空房。我们这大小算个旅游区,每年这个时候都爆满,想要房间得提前预定。而且今个还下雨,房间更不好找了,你们不住,一会儿就被别人占了。”刚说完,就有一对淋得湿透的年轻男女进来问房间。店主过去说了下情况,转身又过来问夏耀,“你们到底订不订?不订就得让给人家了。人家俩人还不是对象,都打算凑合挤一宿。你们两个老爷们儿,还有什么可避讳的?”袁纵二话不说,直接把钱交了。夏耀只能顶着一张隐忍不发的脸跟着服务员朝客房走去。宾馆虽小,里面的环境还是不错的,夏耀进去之后就迫不及待地钻进卫生间,把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剥下来,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经过三四个小时的雨水洗濯后,夏耀突然觉得被热水滋润的感觉太特么**了!正爽着,卫生间的门毫无征兆地开了,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形迎着水雾朝他走来。夏耀的脸瞬间由红转紫,飞速抓过浴巾绕在腰间。那个反应速度,简直超出了正常人范畴,去某宝秒杀无可匹敌。结果,袁纵只是拿起夏耀换下来的湿衣服,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走了。夏耀脸上挂不住,朝门口吼了一声。“你丫把我衣服拿走干什么?”“我让服务员拿过去洗,明个早上就能干。”夏耀出来之后,袁纵进了浴室,也把湿衣服全扔到门外,朝夏耀说:“一会儿服务员来敲门,你直接递出去就成了。”“不管!”话虽这么说,夏耀还是绷着脸把袁纵的衣服一件一件捡了起来。捡到最后剩下一条内裤,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夏耀拿起那条内裤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比一般的男士内裤型号都大,尤其是前面的凸起位置异常显赫,好像刚被某个骇然大物爆撑过。夏耀正看得入神,浴室的门突然又开了。而他这样偷偷摸摸研究大鸟内裤的行为,恰好被大鸟的主人逮个正着。夏耀那张脸蹭的一下烧了起来。袁纵嘲弄一笑,“怎么?你还想亲手给我洗?”夏耀有种想把手里内裤揉揉塞袁纵嘴里的冲动。等袁纵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夏耀已经钻进被窝了,把自个儿裹得像个蚕蛹,严严实实密不透风。而且还特意朝正往床边走来的袁纵说:“我让服务员又送来一床被子,咱俩各盖各的。”袁纵没说话,往床边移动的过程中,目光一直被夏耀这块大磁石牢牢吸附在身上。夏耀感觉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后背的肌肉下意识地绷紧。袁纵看都没看自个那床被子,大手直接拽住夏耀紧紧掖着的一个被角,猛的掀开,从后面将夏耀搂抱住。然后再把被子合上,死死压住被角,将夏耀囚禁在这个温暖而狭窄的空间内,完全不容反抗。“老子就想和你睡一个被窝怎么办?”袁纵口里含带的热气全都吐在了夏耀耳后。夏耀浑身上下都处于一级戒备状态,牙齿差点儿碾碎,凌厉的目光朝斜上方的混蛋扫去,怒道:“我告诉你袁纵,你丫要敢整幺蛾子,我特么弄不死你!”袁纵精壮的胸膛抵着夏耀**的后背,手臂圈着他的腰身,满手都是滑不溜的触感。别说整幺蛾子,就是什么都不干,只这么抱着,也能让袁纵的血压飙到二百多。袁纵的大手钳住夏耀的两颊,硬是将他的脸扳向自己。“刚才摆弄我小裤衩干什么?”夏耀矢口否认,“谁摆弄了?”袁纵笑:“是想看看自个儿有多大魅力,能让我把内裤撑得多鼓么?”真特么不要脸……夏耀甩手朝袁纵胸口给了一拳,怒道:“我操你大爷!”“我替我大爷谢谢你。”……51招架不住。夏耀把头下的枕头猛的朝后掷去,隔开他和袁纵的脑袋。袁纵不仅没有停止骚扰,反而变本加厉地将手臂垫在夏耀的脑袋下面充当枕头,这么一来,夏耀从头到脚都被他牢牢掖进怀里。夏耀已经折腾不动了,干脆把袁纵当成一床又硬又硌人的被子,臊着他!袁纵下巴垫在夏耀的脖颈上,眼睛细致地描画着夏耀的五官,反反复复无数次之后,终于一口雄浑的气息扑到夏耀的耳边。“长得真好看。”袁纵从不轻易夸人,更甭说用“真”、“太”、“特”这种形容词了,所以施天彪被他夸了几句才肯心甘情愿地被扣奖金。他要是由衷地赞赏一个人,就证明这个人的被赞扬之处已经好到无可挑剔的地步了。夏耀本想直接无视,可袁纵一开口,带着胡茬儿的下巴和腮部就会无意识地刮蹭到他的脖颈,惹得夏耀一身的鸡皮疙瘩。怕袁纵发现他的敏感后变本加厉地折腾,夏耀只好不露痕迹地往前挪动一小寸,并敷衍般地回了一句。“因为你整天和一群糙老爷们儿在一块,审美观扭曲了,比我长得好看的人有的是……”“没有。”袁纵打断。夏耀特别想骂一句:没有就没有,你特么的别蹭了行不行?刚挪了一小寸,袁纵的下巴又追了过来,瞬间脖子上又爬满了小虫子。为了避免尴尬,夏耀只能继续挪,继续没话找话说。“你盯上我,就因为我长得好看?”问完这个问题,夏耀差点抽自个儿一个大耳刮子,你特么聊点什么不好?非说这么煽情的话,这不是纯粹把自个儿往沟里带么?袁纵丝毫不掩饰自个爷们儿的本性,大手轻柔地在夏耀脸上刮蹭着,淡淡回道:“我一眼就相中你,还能是别的原因么?”夏耀感觉袁纵那粗糙的大手就像长满了倒刺,摸哪哪痒,摸哪哪受不了。赶忙扼住他的手腕,略显局促地说:“那个……我有一个哥们儿,长得比我帅,而且可以接受和男的那个,要不我把他介绍给你认识认识?”袁纵沉定定的口吻说:“我是一个狙击手,我的爱情只有一个目标,一击即中,无法变更。”“你丫也不问问目标乐不乐意!”袁纵从容不迫地回道:“哪个目标是自愿被狙击手打死的?”说完将夏耀遏制住的手腕强硬地挣脱开,继续伸到夏耀的脸上,霸道地爱抚着。夏耀简直要疯了,哪有这么不讲理的人?你说你扯淡就扯淡,还把手搭上!夏耀什么都不怕,就怕痒,还怕别人知道他怕痒。忍着哭忍着笑还得忍着随时发飙的冲动,想表现得自然一点,冷淡一点,让袁纵自觉没趣就撤手,结果袁纵还没完没了的。终于绷不住一声吼,“别尼玛摸了成不成?”得!这一声算坏事了,袁纵看出来了,敢情你连摸脸都有反应,那我继续摸。啊啊啊啊……夏耀浑身上下的毛都炸起来了,打也打不过,言语羞辱又赶上一个铁皮厚脸。无奈之下,暴力解决不了问题,只能智取了。夏耀把脸转了个方向,埋到袁纵的臂弯里,哀怨的叫唤一声。“我累着呢!”果然,这一招管用,袁纵沉睿的目光打量着夏耀埋着脸的小囧样儿,暗想:这是在跟我撒娇么?那个爷们儿能受得了这种柔情?更甭说袁纵这种一看夏耀笑骨头就酥的痴汉了。见袁纵停手,夏耀凌然转身,趁其不备时一拳楔上去,你姥姥的!痛快一时的后果就是,直接被袁纵强硬地箍在怀里,大手从脸上转移到身体各个敏感之处。咯吱得夏耀嗷嗷叫唤,满床打滚,浴巾散开,小鸟乱扑腾,面红耳赤地捶床求饶。“别……别闹了……”袁纵说:“你把脸转过来我就不咯吱你了。”夏耀翻了一个身,刚面朝着袁纵,就被他在嘴上亲了一口。“你丫……”保镖的眼神是极有杀伤力的,尤其是保镖头子,还是特种兵出身,夏耀冲出嘴边的话被硬生生地拦了下来。他和袁纵四目对视,两张脸只隔了一个手指粗的距离,嘴巴微微嘟起就能亲到对方的唇。袁纵沉声问道:“你真和别人亲过嘴儿了?”夏耀沉默着,没承认也没否认。就因为他这一秒间的迟疑,袁纵胸口突然撩起一片火。他一口封住了夏耀的唇,舌头狂肆顶入。相比在河边的仓皇急促,这一次袁纵的动作缓慢了许多。他将舌头深入夏耀的喉咙处重舔、重压,以一副霸道又粗犷的方式索取温暖的津液。因为经验所限,袁纵的吻技偏生硬,但他唇舌极有力量,别人吸舔一阵便要松口喘息,他完全不需要,绵延不断的激情攻势,卷着夏耀的唇舌回旋翻转,粗鲁又狂野。夏耀起初还有反抗的意图,后来突然感觉自己疲乏极了,就像跑了几十公里后的松懈,浑身瘫软,肌肉松动,只有呼吸还在无节奏地律动着。袁纵却越来越亢奋,搂在夏耀背上的手滑动一下,油腻的触感让他胯下粗暴挺起。他的手开始不由自主地挪移,插入两个人紧贴的胸口间,粗粝的指尖蹭过夏耀已经硬挺的**,瞬间感觉到夏耀胸口一阵强烈的抖动。袁纵非但没收手,还勾起一根手指,恶意在夏耀硬硬的小豆上刮蹭拨弄。夏耀腰肌痉挛,痛苦的抗拒声从口中压抑地泻出,开始剧烈地挣扎。死死扼住袁纵的手腕,两个人的手在夏耀胸部僵持推送。嘴里的柔情缠绵变成了恶意啃咬,其后的过程更像是在打架,而夏耀就是那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狼狗。终于,袁纵从夏耀的唇上离开,嘲弄的口气问:“奶头这么敏感?”夏耀两个爪子插入袁纵的短茬儿硬发中,玩命地薅,怒不可遏地再度提醒,“别尼玛叫‘奶头’行不行?”袁纵嘴角甩出一丝笑,“不叫奶头叫什么?乳和奶有什么区别么?”夏耀气得脸都紫了,裸露的胸脯一起一伏,硬突突的两个小豆就在袁纵的眼皮底下。袁纵定定都看了一阵,将嘴贴到夏耀的耳边,低沉又沙哑的嗓音说:“我想舔你的奶头。”夏耀胸口一震,袁纵的薄唇已经贴到了他的锁骨,电流急剧向下冲刺。夏耀急中生智,双臂圈住袁纵的肩膀,一头扎进他的颈窝,近乎崩溃地哭诉了一声。“别闹了成么?我想……睡觉……啊……我困着呢。”事实证明,这招还真是百试百灵,袁纵就是火燎眉毛,也抵不住夏耀的软语相求。夏耀伺机又搂紧了点。袁纵眉宇间的戾气被削去一大半,骚动不安的手在夏耀的后背上停顿片刻,将被子拉上来给夏耀盖好,脸对着脸,妥协般的口吻说:“得了,睡觉。”待到两个人呼吸都平稳之后,袁纵起身去了卫生间。夏耀将眼睛撬开一条小缝,确定袁纵不在房间内了,偷偷把手探到自己下面裹着的浴巾里。湿了一块……夏耀死咬着嘴唇憋着,像是自个和自个较劲一样,把身下的床单拧成了一朵百褶花。袁纵手里攥握着粗猛的阳物,想象着夏耀臀部高高翘起,被自个顶操得左摇右摆的淫荡场景。海绵体速度充血,尺寸暴涨,硬得骇人。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袁纵手上的速度才募的加快,眉骨耸起,脖筋暴凸,伴随着数声雄浑的粗喘,终于在白墙上喷洒上一大片的浑浊……夏耀是真累了,袁纵回到房间时,他已经背朝着自己睡得很沉了。袁纵头探过去,轻轻在他耳边吹了声口哨。夏耀觉察到动静,迷迷瞪瞪地翻了一个身,面朝着袁纵。袁纵再将手臂一环,夏耀就无意识地扎进了他的怀里。舒服了没一阵,袁纵又从被窝里抽身离开,去了卫生间。一宿折腾了五六次,直到天亮,卫生间里还弥漫着烟味儿和浓烈的雄性气息,久久挥散不去。52总算把你逮着了!一大早,宣大禹就提着礼物去了夏耀家。夏母看到宣大禹,先是一愣,而后募的想起这张熟悉的面孔,露出惊喜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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