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隔壁老王在谈恋爱啦,稍后就来!

看起来是很美,但琳琅心情不太妙。

高跟鞋的鞋跟很细,好几次都差点崴脚。

她快走几步,伸脚直接踩下去。

细跟在皮鞋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凹痕。

尖锐,刺痛。

傅熙一下子就清醒了,眼珠子还有些血红。

“傅先生,现在可以冷静下来了吗?”她含笑地问,那张妍丽娇艳的小脸一如记忆里的明媚,眼神却全然陌生了。

一种不可名状的愤怒充斥在胸膛里,他听见自己冰冷的、略带不屑地说,“才跟上一任分手,你就迫不及待找下家了?”

看见男人就眼巴巴往上凑,计琳琅,你怎么就这么贱?

你难道不知道别人看中的,只是你的脸跟身体吗?

他又气又恼,肺都疼得厉害。

——恨她这么不爱惜自己!

“我分不分手,找不找下家,跟一个说着不认识我的前前任,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琳琅拨弄着耳垂,那玛瑙坠子秋千似乱晃着,有着难言的旖旎美艳。

“傅先生,你家又不住海边,没事别管那么宽!真要是闲得无聊,还不如教教你那小学妹,如何去尊重人。我看她迟早要把所有靠近你一米之内的女性都得罪光。你喜欢她是你的事,能别恶心别人吗?”

傅熙原先是气恼的,听她这样一说,更是气得七窍生烟。

“你他妈的那只眼睛看到我喜欢她了?”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呀。”琳琅冲着他笑。

“计!琳!琅!你明明知道我——”

傅熙恨得咬牙切齿,一颗心都在油锅上煎着。

可对面的女孩儿却浑不在意的模样,手指拨弄着衣结。

一瞬间,满腔怒火都哑了声。

傅熙觉得自己就像天底下最大的大傻瓜!

明明就是她抛弃自己跟别人走了,她把自己定义成无关紧要的“前男友”,他居然念念不忘,简直毫无尊严可言!

“知道你什么?”琳琅问。

她的眼眸如圆润的杏仁,黑白分明,眼尾却又细长的,盈着一汪细密的春水。

这个坏女孩,惯会用无辜的表情来欺骗世人。

他栽到她手里一次,交得学费还不够吗?傅熙自嘲。

“没什么。”

他又恢复成之前那种生人勿进的模样。

“看在我们认识的份上,我只是想提醒一句,韩家的大公子并不喜欢女性,我劝你——别竹篮打水一场空。”青年扯了扯嘴角,冷酷的,轻蔑的,就像打量贬值的商品。

仿佛面前的美丽一文不值。

这才是冷漠男主的正确打开方式嘛,琳琅暗想。

“哦,是吗?”

琳琅无意识伸出手指,卷着头发玩儿,神态带有一股天真娇憨之意,丝毫不觉自己说出的话有多么的惊世骇俗,吃吃笑着说,“同性恋吗?那就更有趣了。”

“本来我还犹豫要不要先下手为强呢,不过现在看来,韩术真是一个不错的恋爱对象。”

她歪着脸,几缕黑发滑到脸颊上,“多谢你的情报了,等我拿下他,改天请你吃饭。”

wtf?

傅熙瞬间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憋屈。

这个女人薄凉自私,把别人的心剜了一个血洞,却又拍拍屁股走人,还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自己好心好意提醒她,还不当一回事!

他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瞧上这种云心水性的坏女人?

傅熙恨得牙痒痒的,手里若不是拿的是钢笔,早就被折成两半了。

“Boss?”

身边人声音陡然拔高。

傅熙才回过魂来,姿态矜持而冷漠,“嗯?”

“呃……是这样的,因为雪梅姐的辞职,我们也放出了招聘助理的消息,经过笔试的筛选还有三十位面试者,这是她们的简历,你过目一下。”

“你们看着办就好!”

青年略有不耐烦,这种事情平常都不会摆在他的桌面上,谢珧华难道还不清楚自己的习惯吗?

年轻小伙没说话,默默将那一沓简历收起来。

他也就是个跑腿传话的,哪里晓得谢哥的深意?

“等等——”

一只修长的手横空伸出,捡走了最上面那张。

气氛突然凝固。

直到助理面试的那天,会客厅的气氛就像绷紧的弦,一触即发。

来得大部分是一些年轻的姑娘们,拔尖的不少,穿着紧身包裙,足以叫人大饱眼福。

队伍里有一个娇小的女孩子,虽然长得不算漂亮,但胜在清纯,仿佛嫩嫩软软的雏菊,让人不忍欺负。这姑娘还是个路痴,好在工作人员领了她去,否则就错过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了。

闺蜜伸手戳她脑袋,恨铁不成钢地说,“杨露小妹妹,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我就上个厕所你就能把自己给丢了?”

“哎呀,对不起嘛,人家不是故意的。”杨露吐了吐小舌尖,总不能说自己转头看见一个姿容绝佳的美男,很没出息被勾了魂,傻乎乎就跟了过去吧?

不过她在看见人的一瞬间,觉得他跟自己游戏里的师傅好像喔,万年冰山的类型,都是冷得不得了。

眼看对方就要关电梯了,她也急急忙忙冲上去,差点没摔个狗吃屎,好在被接住了。

记起对方身上那股淡淡的药香,杨露的耳朵又红了一些,眼里水汪汪的,活像情窦初开的少女。

闺蜜虽然疑惑她这副模样,但也没追问,因为面试的号码牌发下来了,她是第十一位,杨露笔试只是马虎过关,所以排得很后。

奇怪地是,有一个叫计琳琅的女孩子,明明是笔试状元,居然排在倒数第一!

这实在太不符合常理了!

本来应聘这个助理职务大部分人是不抱希望的,因为对手实在强劲,可是看到第一名这种境遇,也不知是不是得罪面试官了,故意吃了一挂,许多人的心思也活泛起来了。

看最后一名的目光也就带上了几分嘲讽。

长得漂亮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要靠实力说话!

只是无论他人如何评测,琳琅始终优雅坐着,笔直的双腿合拢微斜,薄薄的丝袜透着旖旎又美妙的风情。她将头发拨到一边,颊边的梨涡若隐若现。

美到极致,便成了画中的人。

一些来往的年轻男性藏着惊艳的眼光,不住打量她,甚至还偷偷拍了照发上朋友圈。

——浮生面试惊现气质女神,广大单身狗速来围观啦!

——原来有些人真的可以活在诗句里!

——女神太美了,麻麻我要嫁她!

谢珧华站在傅熙的旁边,某人正低头把玩着手机,他的小心脏正在担惊受怕。

也不知道老大看没看见公司那群小色狼发的动态?

只是强夺豪取的戏码,不是每一个姑娘都会买账的——当然,女主们是另当别论,她们头顶着圣母光环,无论男人怎么虐她也好,结局只要来一句“真心”忏悔,被折磨了多年的女主立马就选择原谅了。

琳琅没有她们清奇的脑回路,别人若敢犯她一分,她保准坑蒙拐骗到让敌人怀疑人生!

对不起,原谅二字,在她的字典里从未出现过。

新娘似乎才反应过来,惊慌挡住人,“你疯了!”

她扮演的可是三观正的完美姐姐,即使江起云只是名义上的弟弟,两人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但对于她来说,姐弟恋是完全不能接受的命题,眼前这一切都在冲击着她的底线。

“现在才发现,会不会太晚了?”少年轻轻挑起嘴角,明明是风华绝代的俊美模样,眼中偏偏生出毒蛇一般的阴冷。

琳琅猛地后退,可是退无可退,后背撞上冰冷的全身镜。新娘那双美丽的眼睛染上了惊恐的色彩,并且清楚的意识到,这不是一个婚前的恶作剧。

是来真的。

“嘭——”

额头重重撞击镜面,琳琅拼命挣扎起来,换来的是对方更加毫不留情的禁锢。

她的恐惧极大愉悦到了他。

吻是血腥的,少年将糖浆般的血吞咽下去,嘴角残留几分,仿佛雪地绽开的红梅,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愈发鲜艳妖异。

怀里的人却再也没有挣扎了。

江起云低头一看。

琳琅动也不动,浑身肌肉僵硬着,明亮的眼眸一下子失去了光彩,就像一尊精致的陶瓷娃娃,没有灵动的血肉。

她额头破了一大口子,血迹蜿蜒。

癫狂的少年突然怔住了。

他在干什么?

本应该好好捧在掌心里呵护疼爱的人,他却亲手将她给摔碎了。

她第一次在眼前落泪,他还记得那种心痛到万蚁蚀骨的滋味。可现在,她却连眼泪都不给他。

就在他怔忪的瞬间,有人从后背狠狠踢了一脚。

身体传来尖锐的刺痛。

“你这个禽兽!”陈青礼愤怒将人从琳琅的身上扯开,对着面门又是一拳。

重重挨了两三下,江起云回过神来,手指沾了些嘴边的血迹,却是无所谓笑道,“我说骑士大人,你可是来晚了。”

那种意味不明的眼神激怒了男人,额头暴起青筋,露出了有别于温文尔雅的狰狞一面,“混蛋,去死吧!”

两人的干架惊动了江父,他急忙赶过来一看。

这大喜日子,女婿怎么跟起云打起架来了?

他正想去劝架,忽然看见了蜷缩在镜子前瑟瑟发抖的大女儿,她的婚纱凌乱,有剧烈撕扯过的痕迹,尤其额头与嘴角的血迹,再显眼不过了。

江父同样被吓得不轻。

他的脑海里有一个十分荒谬的答案。

而另一边,江起云的搏斗却占了上风。他本就热衷空手道,颇有天赋,又是发了狠想要打死这个跟他抢琳琅的家伙,下手毫不客气,专挑人体最脆弱的地方攻击。

男人痛哼一声,死死捂住被踹了一脚的肚子,使劲喘着粗气。

看吧,这就是你挑的男人,一点都不经用。

这种废物,以后怎么能保护得了你?

少年嗤笑一声,以一种轻慢的傲视姿态,嘲笑着琳琅的择婿眼光。

可是,视线中,那道纤细的身影却扑上了上来,心疼抱住那个落败的输家,为他遭受的伤害而哭泣落泪。她挡在男人的面前,用那双哭红了的眼睛,冷冷看着他。

除了仇恨与怨憎,再无一丝的脉脉温情。

她恨不得啖他血肉、扒他筋骨!

男人伸手掩住了她的眼睛。

琳琅失笑,“我还不至于怕到这个程度。”

傅熙没吭声,他不愿意,让她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

“小孩子家家。”他用一种哄人的口吻说,“不能看不良内容。”

女孩纤长的睫毛颤动着,缱绻般扫过傅熙掌心,给他一种柔弱的、纤细的、需要人呵护的美感。

“不良?”

琳琅像是不解问了一句。

“那你天天压着我……算良好内容吗?”

她略微扬着脸,姣薄的唇红得润了,微微咬着出一道印子,就算是银夜下以歌声惑人的海妖,也比不上这半分的风情。

傅熙哑声。

情火席卷着心潮。

他就这样捂住她的眼,低下头,与她耳鬓厮磨。

“啊!救命——”

“你这个贱人!”

恐怖片里的凄厉的呼救在耳边响起。

而男人闭上眼,温柔取悦着他的姑娘。

郑思游废了。

这个在游戏里呼风唤雨、不可一世的大神,现实世界里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公子哥,承受了难言的屈辱,绝望到一度想要报复社会。

而杨露连夜跑路。

火车驶过大山开凿下的暗长隧道,明灭的光照在她憔悴苍白的脸上,眼里布满了红血丝,像是刚刚从鬼窟里逃出来。车上有个好心人看她太瘦弱了,怪可怜的,好心给她打了一盒饭。

杨露看着红色的爪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哇的一声直接吐到对面乘客的身上,一股恶臭弥漫开来。

在乘客愤怒不已的骂声中,逃亡的女主两眼一黑,咕咚一声栽倒下去,不省人事。

在剧情崩盘到无法挽救的时候,琳琅穿着一身舒适的居家服,半靠在傅熙的身上,慵懒翻阅从不同地方送订过来的婚纱插画。

她跟男主要结婚了呢。

就在放恐怖片的那一天晚上,这男人不声不响的,在沙发边,从堆满零食的桌子上拿了一听可乐,拔出拉环,用最简陋的方式向她求了婚。

琳琅答应了。

书页被女孩轻轻翻动着,傅熙斜着身子靠在橘红色的坐垫上,他的手搁在她的肩膀上,指尖从她那绸缎般的秀发穿过,一遍又一遍的,不知厌倦,像是玩着什么有趣的游戏一样。

明澈的落地窗折射过午后的阳光,细碎的光影在风中摇摇晃晃,映在琳琅纤细雪白的足踝。

旁边是一盆翡翠欲滴的绿萝,是他跟琳琅逛市场的时候相中的。

两人当时刚好经过花市,琳琅看得那盆绿萝生得精致可爱,便停留了一下,却并不打算买回去。

老板看这男俊女俏的一对儿,还得知他们即将结婚了,这下好了,他立马就说绿萝的花语是守望幸福,带回新家也算是增添一点儿情趣,为贺新婚,他还打了个八折。

就冲着老板的祝福,傅熙二话不说就付钱了,打算搬过去装饰新居。

琳琅就笑他,说他不像是一个成熟出色的商人,这么乖巧就被老板给套牢了。

在人来人往的花市,开满了鲜花,姹紫嫣红的一片,她就站在花海里边,湖绿色水鸟纹的系带长裙,露出纤细的肩头,然后歪着那张晒得红润诱人的脸,笑嘻嘻说,傅熙,你是不是傻。

傻吗?

因为是陪着人去看新婚家具,傅熙对这件事很上心,当天穿了一身考究笔挺的西装,格外的帅气俊朗。

只不过,当他手里多了一盆稍有重量的绿植,站在猛烈的太阳底下,这份翩翩风度就化成了泡影——他的后背全湿透了。

车子是停在花市的另一边,距离还不远,两人是一路走过去的。

那一天他狼狈惨了。

回到车上,他发觉内衣也难以幸免。

最尴尬的时候,偏偏琳琅还发现了,一直笑得乐不可支。

傅熙又好气又好笑,就把人抓过来,用汗味熏了她一通,还微笑着威胁说,要是她再闹,他就干脆抱着人在车上坐上几个小时,谁也别想好过。

反正,最后她是住嘴了。

傅熙漫不经心看了那枝叶缠绕的小玩意一眼。

令他讶异的是,它居然开花了。

绿萝是一种很难开花的植物。

虽然那花并不算漂亮,甚至还有点儿丑,可他心里莫名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

开花结果。

瓜熟蒂落。

他脑海里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些词。

心里就柔软的一塌糊涂。

他朦朦胧胧想着那个小身影,刚出生,脸蛋儿皱得像个猴子一样,红扑扑的,又小的可怜,软软的连脖子都立不起来。

小脑袋瓜啊,就蹭呀蹭的,拱呀拱的,使劲儿要挨到他。

“呐,琳琅,你喜欢孩子吗?”

他将嘴唇贴在她的耳边,亲吻了一下。

“怎么问这个问题?”琳琅从精美绝伦的婚纱插图里抬起头,仰着脸看着男人绝美出尘的轮廓,他的眼里盛着一种粼粼的柔情,像是撒了糖的蜜,已经溢出来了。

“你先回答我。”男人说。

“那当然是——”

讨厌咯。

一群麻烦的讨债鬼。

就她家那个破系统,完完全全的小屁孩一枚,胆子那么小,竟敢背着她离家出走,现在还下落不明。

既然不回来,那就永远都别回来了。

就当死了吧。

“喜欢呢。”她报以微笑。

喜欢的恨不得想要掐死。

傅熙很高兴,“那我们以后生一个!”

琳琅:“哈?”

然后,这个高级精英型的男人兴致勃勃跟她讨论起了以后的养娃日常,比如说如何胎教,以后小公主的房间要怎么布置。他要当个全能爸爸,教她读书认字、穿衣吃饭,教会她足够生存的能力。

“你就那么确定是个女孩儿?”琳琅挑眉。

“我希望是个女孩,她必须是个女孩。”他无比严肃地说。

这样,总有一天她长大了,要出嫁,去到另一个男人的身边。

而琳琅,就是他的了。

他可以尽情独占这个人一辈子。

逃跑的杨露被郑家的人抓了回去,逼迫她嫁给郑思游。

两人互相折磨,时常弄得伤痕累累的。

郑思游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报复傅熙,是他毁了自己的一生,他也要这个男人尝尝他受到的耻辱!在长辈的痛心疾首下,他卖掉了郑家大部分的股份,花了重金去收集那天的绑架证据。

但很明显,证据早被清理过了,人也死了。

始终没找到是谁动手的。

因为他消失的地方正好是摄像头的盲区。

于是郑思游又四处搜寻那座山以及工厂。

在那家废弃的工厂里找到了一条女式手链。

接受委托的警察找上门来了。

他们没想到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孩,她松松扎着一个丸子头,居家服上印着一只慵懒揉眼的小黑猫,一双纤细笔直的腿,正光脚踩在地板上。

眼眸水雾朦胧的,好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我说,你怎么又不穿鞋,是想着凉么?你就这么喜欢惹我生气?”后头是一道低沉清冷的男声,他俊秀的轮廓在逆光中若隐若现。

男人宽肩瘦腰,低领的白色毛衣穿出了性感的味道,锁骨优美蜿蜒着,显得细长精致。

然后,越过琳琅的肩膀,他看到一身制服的警察。

“麻烦先等一下。”

傅熙说着,将琳琅抱起来安置在沙发上,单膝跪地,将她的小脚塞进那双毛绒绒的拖鞋里。

“乖乖的,等我回来。”

他倾尽所有的深情,在她的额头留下一吻,滚烫的。

等我回来,我们就举行婚礼。

就在你最喜欢的那个开满鲜花的小镇。

你一定要替我生个女孩。

她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傅不遇。

然后,他去了。

再没有回来。

他杀了人。

无期徒刑。

“小猫咪饿不饿呀,姐姐这里还有饼干哦!”

结束任务的琳琅目不斜视走过。

被一群女孩子围住的小黑猫一开始还挺骄傲的,后来看那个人越走越远,终于方了,它美丽善良聪明能干的小姐姐主人不要它啦?

“嗷呜——”

它一个热泪,一个飞奔,誓要扑到她怀里。

主人再爱俺一次!

对方旋身完美躲过。

“啪——”

小家伙整张猫脸都糊在了墙上。

琳琅抱着胸,用脚尖无情戳了几下“尸体”。

“我的小可爱,你还活着吗?你主人最近没钱买棺材,只能把你丢到荒郊野外喂流浪狗了哦。”

猫:“……”

它可能遇见了一个假的铲屎官!

琳琅看着这只小黑猫傻乎乎瞅着她,流出了两管鼻血也不知道。

“你这个小二货。”

“主人我不二!”它控诉。

“流鼻血了。”

“啥?”

然后,它伸出爪子一摸,是红的,很好,立马躺在地上抽搐,还朝着她挥舞着爪子,一副“主人我们永别了来生再见”的悲情模样。

琳琅:“……”

反正,在回去的路上,它如愿以偿蹭到了自家美丽小姐姐的怀抱。

啊,受伤什么的真是太美好了!

休息了几天,趁着煤球猫呼呼大睡的时候,琳琅打算去女主部看看君晚。

也不知道她回来了没有?

一过去,巧了,君晚身边还站了个高大俊美的男人,浑身散发着冷漠冰寒的气息,却独独对人满脸柔情。

哟,奸夫呀?

搞事,搞事!

琳琅坏笑了一下。

“阿晚,你回来啦?我好想你呀!”她笑嘻嘻扑到对方的后背,熟练搂住女人纤细袅娜的腰身,挑衅般看了男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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