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录 精彩演讲实录 歌颂李（节选）

所有真正的英雄主义的实质都是无私的。它的最高表现形式是自我牺牲。这个世界并不信任盲目自负的英雄。但是当我们承认的真正的英雄到来之后，哦，人们将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欢呼雀跃着跑上前去欢迎他。我们将怎样充满崇拜之心欢迎作为上帝最高贵的作品的强壮、诚实、无畏而又正直的人呢？而罗伯特·李就是这样一位上天赠予我们和全人类的英雄，尽管我们看到他领导着联邦军队浴血奋战走向衰败，和他的人们一起品尝到悲惨的滋味；在葛底斯堡前的高处宣告这场灾难是他自己造成的；在对战的危机中发出充满领导艺术的命令；在征服者的淫威之下行走而毫无抱怨；拒绝财富而且将他年轻的祖国引上责任之路——他总是一如既往地谦恭、大度，充满了自我牺牲的精神。在这里，国人注视着他的每一次行动，他表现出的品质比那些在宏伟的露天剧场里上演的激烈冲突更加有价值，显得更有英雄气概。在国内的职责处在平静的时刻，在无休止的任务中，日复一日，他只过着一种高尚的生活，他带领着他那孱弱的军队行军，晚上睡在次日即将被鲜血再次浸染的田地上。现在他永远地离开了我们。这就是他所留下的一切吗——大理石下面的一捧黄土？不，岁月将过去的时光再现，做出了回答。那里陈列着国王们和财产的残骸，他们举着双手作为自己唯一的战利品。那些充满对上帝的爱和敬畏，充满了对同胞的爱，从而变得无畏地的为人们工作的人们的名字。不，现在的答案在他的墓碑前站不住了。不，当清晨的微风拂过他神采奕奕的双眉，他的灵魂饮用着从李的动人经历中汲取的甜美灵感。不，据我来看，答案是天空中的回音，回荡着表达敬爱之情的言语，向眨着眼的星星们说出自己的心意。

他虽然死去了，但是我们却可以怀着忠诚的爱与他的灵魂交流，我们的记忆因此变得神圣，希望因此纯洁，意志更加坚定。来吧，孩子们，你们是那样的天真无邪；来吧，女子们，你们是那样纯洁；来吧，年轻人，你们是那样青春洋溢；来吧，老年人，你们是那样充满成熟的智慧；来吧，市民们；来吧，士兵们，让我们在他的墓前撒满六月的玫瑰和百合，因为他就像这些花朵一样一生都散发着自然的芳香。他的坟墓已经使他的一生得到升华并给予了我们所有人接近这样的生命的机会。让我们在墓前摆放象征他的力量的橡木和象征着光荣的月桂树，让那些他熟悉的枪声唤醒群山的回应，大自然也欣然为他唱起安魂曲。来吧，这就是他安息的地方。今天，在这美丽的溪流边，绿草如茵的河岸上，我们立起了一座纪念碑。

唯愿英雄丰功载，千秋万代不忘怀……

——约翰·沃里克·丹尼尔

1883年发表于弗吉尼亚州莱克星顿的华盛顿与李大学内李的塑像揭幕仪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