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番外 苏栖x傅时津[4]
番外苏栖x傅时津
04
羊水破了,阵痛就来得特别快。
苏栖一到医院,就被送到待产室待产。
大约熬了两个多小时,医生来检查,十指全开,可以准备接生了。
这家海城最好的私人妇产医院,允许丈夫陪产。
傅时津穿上蓝色无菌服,由护士领着走进单人产房。
苏栖因为长久的疼痛,脸色有些苍白,忍着阵痛的时候她出了一些汗,现在额上发丝濡湿,一缕一缕贴着额头。
她还有意识,见着傅时津第一眼,就是想哭。
傅时津走来苏栖身边,握紧她的手,在她身边安慰着:“没事,我在。”
苏栖没来得及说话,阵痛再次来临。
她眉头紧皱,疼得整张脸都皱在一块。
傅时津看着实在心疼。
苏栖没有打无痛,因为她觉得自己可以坚持。
所幸,很快,在医生的指导下,小醋出来了,没有折磨苏栖太久。
“是个男孩。”医生说。
嘹亮的哭声在产房响起,护士把剪子递给傅时津,让爸爸亲手剪断宝宝的脐带。
一向冷静的傅时津,这一刻却忽然慌了手脚。
他要动手剪的时候,护士提醒:“只剪脐带啊,别手抖剪错地方了。”
苏栖还晕乎着,却被护士这话逗笑。
傅时津也难得在外人面前笑了起来。
脐带剪断,小醋正式来到这个世上,由护士抱着称重,擦拭,穿衣,再小心地放到苏栖身边。
傅时津拥着他们母子,脆弱的小生命在他们中间呼吸着,他也不由得去亲吻刚生产完的苏栖。
这是他们的孩子——
是他们生命的延续,也是他们爱情的见证。
护士拿着相机站在一旁,将这温馨的一刻拍了下来。
小醋在苏栖肚子里时不老实,出来了倒是很乖。
按小姨的话说,这孩子知道疼妈妈,不会无缘无故哭闹,也不会吵妈妈睡觉——
嗯,家里有月嫂,保姆,佩姨,还有小姨,这么多人带孩子,那肯定是不会吵到苏栖睡觉。
别的新手妈妈在月子里都是心力憔悴,然而苏栖却是养的白白胖胖的。
宝宝白天有那么多人照顾,苏栖只需要喂奶,抱一下,然后就继续吃睡吃睡。
夜里,小姨带着宝宝在隔壁房间睡,需要喂奶了,再抱进来给苏栖。
苏栖有时笑言,自己就像头奶牛,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产奶喂奶。
虽然什么都不用干,但苏栖还是很疼自己的儿子,能自己亲力亲为的事也会主动去做。
坐月子期间,小姨说苏栖需要好好休息,所以就暗示傅时津先和苏栖分房睡。
月子结束,苏栖恢复的差不多,小姨就回了家。
傅时津抱着自己儿子,正大光明地进了卧房,开始享受他们一家三口的第一个夜晚。
小醋确实很乖,晚上喂了奶,就乖乖睡着,一点都不哭闹。
傅时津怕苏栖抱得辛苦,就主动接手过来抱在怀里。
苏栖看着他们父子俩异常和谐的画面,不由得笑:“他们都说你儿子长得像你。”
“还好像我,要是像隔壁老王就惨了。”
“……”
不得不承认,傅时津这冷幽默是真冷。
苏栖抖了一下,随后凑到傅时津身边,脸颊贴着他的肩头,视线落在他怀中的孩子身上。
“你有想过给宝宝取什么名字吗?”
傅时津想了一下,说:“你不是已经取好了?”
苏栖皱起眉头:“我取的是小名,总不能大名也叫小醋吧。”
“小醋挺好的,以后有个女儿还能叫小糖。”
“……你是准备炒个糖醋排骨么?”
傅时津看向苏栖,笑了:“开玩笑的,你想儿子叫什么就叫什么,我没有意见。”
苏栖却仔细想了会,最后放弃地说:“哎,我想不出来。还是交给你吧。毕竟我们傅总是国外名牌大学毕业的,镀过金的呢。”
傅时津垂眸,陷入沉思。
过了会,他说:“念西。”
“嗯?”
“念西,傅念西。”
苏栖怔愣了会,明白这名字中的含义来。
傅念西。
包含了他和她。
“傅总真有文化,名字取得真好听。”
苏栖悄悄搂住傅时津的腰,很久没有这么亲近过了,她不禁有些贪恋他身上的味道。
她轻轻嗅了嗅:“你是不是洗过澡了,好香。”
傅时津是在另一个房间洗的澡,他这一个多月一直睡那,洗漱也就都在那边。
他说:“香么?喜欢的话,可以把你这边的沐浴露换成这个牌子。”
苏栖往傅时津身上蹭着,娇声说:“不是沐浴露香,是你香。”
傅时津身体定了一下。
两人对视,一些特别的默契在无声交流。
距离拉近,轻轻吻住。
这一个吻,像是干涸已久的大地落下甘霖,更像是一点火星点燃原野。
苏栖被傅时津亲着,连骨头都酥了大半。
晕乎迷蒙之间,她用最后的理智清醒过来,指了指还抱在傅时津怀里的孩子。
“先把他放下。”
傅时津也清醒了点,小心翼翼地将刚满月不久的小醋同学放到旁边的婴儿床上。
随后——
将苏栖ya至身下。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苏栖迎合的同时,还不忘问:“这一个月有没有想我?”
“想,”傅时津咬着苏栖颈间的皮肤,“特别想,尤其是晚上的时候。”
“噢,我懂了,原来你想的只是我的身体。”
苏栖作势要将傅时津推开,傅时津这会儿却很少见的强-硬-起来。
他将苏栖的手桎梏住,抬至头顶摁着,亲吻的力道开始加重。
苏栖假装躲了两下,随后也就投降。
怎么说呢,强-硬-起来的傅总,更加性感。
更加勾人。
小夫妻许久没有行亲密之事,这下就如同干柴烈火。
生产过后的苏栖,身材并没走样,胸围大了两个尺码,反而更加娇俏。
小醋同学安安静静地睡着,并不知自己的爸爸妈妈当着他的面在干些什么不得了的事。
没多久,傅时津抬起头来,黑黢黢的双眸泛着一层勾人心魄的光:“甜的。”
苏栖忍不住想打他。
“你儿子吃的东西,当然是甜的!”
傅时津再次埋头。
正当两人准备功夫做的差不多就要进行最重要的一步时,旁边一直安静如鸡的小醋同学哭了。
哭声嘹亮,震得在干坏事的两人全身僵硬。
儿子哭了,肯定得先哄。
苏栖赶忙推开傅时津,把衣服拢好,爬到床的另一边,把躺在婴儿床上的小醋同学抱起来。
一抱起来,小醋同学就不哭了。
苏栖估摸着他应该是饿了,就掀开衣服喂奶。
旁边意犹未尽却又无可奈何的傅时津,只得看着,等着苏栖喂完。
咕噜咕噜吃了几口,小醋同学饱了,又乖巧地睡了。
苏栖轻轻把他放下,傅时津忽然就从身后抱了上来。
极致性感压抑的嗓音:“他睡了,继续?”
苏栖点头。
烈火又烧上了干柴。
窸窸窣窣一阵,预备带枪上阵之际,小醋同学又哭了。
傅时津僵硬在半空中。
他觉得他儿子要是再这样打断几次,他估计会被憋死。
可是哭了能怎么办,只能暂停。
苏栖看傅时津这无奈又忍得辛苦的脸,心疼的亲亲他嘴角,然后就又爬过去哄孩子。
小醋同学这晚上估计是和他爸干上了。
他妈妈一哄,他就睡,等他爸爸要和他妈妈干坏事时,他就又哭起来。
反复几次后,傅时津投降了。
再不处理一下,他可能就要憋坏了。
于是,在苏栖抱着小醋同学哄的时候,傅时津起身下床,去了浴室冲冷水澡。
本来以为孕期最难熬,但其实,生完之后才难熬。
这儿子,真的是上辈子的仇人。
是不是生个女儿就会好点,不是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妈妈的贴心小棉袄么?
唉,怎么就偏偏生了个儿子。
傅时津在浴室冲着澡,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忽然又想笑。
原来当爸爸是这种感觉。
没多久,欲-望被压下,傅时津关了花洒。
等要裹上浴巾出来时,苏栖开门进来了。
松松垮垮的睡袍,水汽氤氲间,几乎完全遮不住春-色。
苏栖反锁了门,然后开始解衣服。
她光着脚丫走向傅时津,再不着寸缕地贴上。
好不容易偃旗息鼓的傅时津这下又被挑起火,他克制着问:“怎么进来了?孩子呢?”
“交给佩姨了,我说我想洗个澡。”
“洗个澡?”
“嗯,想和老公一起洗个澡。”
意思再明显不过。
傅时津不由得叹气:“我们怎么没有早一点想到把孩子先给佩姨看一会。”
“谁能知道这孩子这么会坏他爸爸的好事。”
苏栖扯掉傅时津的浴巾,瞧了眼,红着耳朵说:“瞧瞧,他都把他爸爸的小兄弟憋成什么样了。”
下一秒,苏栖就被傅时津按在了浴室的墙壁上。
他在她耳边呵气问:“你让佩姨看多久?”
“大概……十分钟吧。”
“你觉得你老公十分钟就能完事?”
“那就一小时,不能再多了,不然佩姨以为我们在干些什么不得了的事。”
傅时津勾着唇笑:“我们可不就是在做些什么不得了的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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