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棋画进了包间,跟两个同事一起合唱。

这大包间里灯光昏暗,原本坐在角落里的秦棋画,没有多少人注意到。

当她站到中央舞台,跟同事一起为寿星献唱,聚光灯打下,众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她。

居然还有这么个惊艳的大美女……姿色和气质都堪称顶级水准。

一位高层坐在雷鸣身旁,笑道:“这是你们部门的新人?之前没见过啊。”

雷鸣道:“入职才一周多。”

“你上哪儿招来这么个美女?”

这位高层虽然与傅家走动颇多,但跟傅家回国不到一年又车祸残废的那位没什么交集,至于他老婆,就更没关注过了。

雷鸣跟他关系还不错,见他频频询问,低笑道:“你可别多想了,这是陈副总的人。”

“陈羽宁?”他皱了皱眉,道,“他孩子都十几岁了,还找这种小美女,都能当人爹了!”

“陈副总还是有实力的。”雷鸣说着,目光往秦旗画身上扫过去,“你看看这一身行头,轻轻松松小一百万。”

灯光下,秦旗画手腕上的表,脖子上的项链,都清晰可见,随便一件单品都是几十万的档次。身上的衣服也是品牌定制款。

倒不是她想张扬,她一直都这么打扮,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给我这么个尤物,我也舍得砸钱啊。”

“这不是迟了吗?”雷鸣笑,“要不你等等,等陈副总什么时候养不起了,她空窗的时候,你努努力。”

他还真心动了,认真道:“那你帮我关注着点。”

秦棋画唱完歌,找她聊天喝酒的人一波接一波,就算她坐在角落里,身边也是热热闹闹。

之前跟她相谈甚欢的校友周扬不太愉快了,这感觉就像是本来自己独具慧眼发掘的宝贝,被一群人知道了,大家都蜂拥而上。

周扬转而去找刘燕林,“你把秦棋画的微信推给我呗。”

刘燕林睨他一眼,轻笑,“周公子,人家可是已婚人士。”

周扬难以置信,“她看着那么年轻……”

“她那种美貌可是稀缺资源。”刘燕林笑道,“对了,我听部门同事说,她老公还挺有实力的,开一千多万的宾利来接她。”

周扬心里又梗塞了下。他自认为实力不俗,但对方已经先入为主,又同样有实力,这就不好竞争了。

“别想了,周公子。夺人所爱可不好。”

“嗨,交个朋友而已。已婚人士也能交朋友啊。”

因为第二天还要上班,生日派对持续到半夜12点,陪寿星吹完蜡烛许了愿之后,大家就散了。

散场时,周扬来到秦棋画身旁,道;“小师妹,咱们加个微信?”

秦棋画淡淡一笑,道:“我老公不喜欢我加异性微信,看到了就要吵架……”

这是很明显的婉拒了,周扬只能讪讪笑道:“这也管的太多了。”

秦棋画耸肩,无谓道,“小事就随他咯。”

秦棋画来到会所门外,管家安排的车和司机已经等在外面。

她跟身边的几位同事拜拜,“家里来接我了,先走了。”

许欧看着她上的车,瞪大眼睛道;“这一次是迈巴赫?”

刘燕林道:“她老公这不是一般的有钱啊,豪车随便换着开。”

刘燕林又看一眼周扬,笑道,“人家老公这实力,可还行?”

周扬呵呵一声:“她这个豪门媳妇也不好当,连加个异性微信的自由都没有。”

深夜的道路畅通无阻,半个小时后,秦棋画回到半山别墅。

刚上楼梯,就听到二楼传来的钢琴声,跟狂风暴雨一样猛烈。

那一阵接一阵的狂躁音浪,在这深更半夜,把秦棋画小心脏炸的一颤一颤的。

还好别墅里没有其他人住,不然这是扰民石锤了。

秦棋画走到二楼休闲厅,就见穿着睡袍的傅向西坐在钢琴前。

大厅内灯火通明,他坐在灯光下,唇里咬着一根烟,面目阴沉,浑身笼罩着可怕的气压。

香烟燃了半截,烟灰掉落在钢琴上。他苍白的手指,在琴键上重重敲击,音律里带着玉石俱焚的狂躁感。

秦棋画走到一旁,有点不知道怎么打断这群魔乱舞般的节奏。

这时候她可不敢跟往常一样,往那琴键上乱敲。

要不是知道傅向西的腿是残的,她可能都不敢停留,拔脚就走。

伴着一声可怕的重音,钢琴声停了。

傅向西开口道;“终于舍得回来了。”

声线沙哑又凛冽,透着森森寒意。

秦棋画走到傅向西身旁,谦逊的笑了笑,道:“到了12点,给寿星吹完蜡烛就……啊……”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被傅向西抓住小臂,用力扯过去。秦棋画没站稳,跌倒在傅向西腿上。他拉着她起身,将她抱到腿上,还没等她调整好一个坐姿,他扣住她的下巴,亲了上去。

“喝酒了?”他咬着她的唇,哑声问。

不等秦棋画回答,他的吻更加强势,密不透风的侵袭着她。

发现他越来越过火时,秦棋画惊道:“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

他紧紧扣着她,不让她逃。

“…………”

“…………”

一周多没有过,这么激烈的爆发,她真是招架不住,头皮发麻,快要爽疯了。

…………

后半夜,秦棋画软在榻上,还在接受狂风暴雨的洗礼。

他像走火入魔般,无休无止……

她嗓子都哑了,这一切才终于停歇。

傅向西将她紧扣在怀里,没有松手的意思。

秦棋画想嘲讽他几句豺狼虎豹都没力气了。

不是,她为什么要过这种饿的时候饿死、撑的时候撑死的日子?

……就不能正常点进行?

傅向西吮着她后颈,秦棋画颤了颤,开口的声音沙哑至极,“你还没够吗?”

傅向西与她厮磨着,嗤笑道:“口是心非的女人。”

“??我又怎么了我?”

“我不把你喂饱,你连家都不愿意回。”说着,他又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秦棋画痛的一缩,“……你够了!要吃人吗?”

这突如其来的刺痛,都让她忽略了傅向西那句话。

傅向西将她收紧在怀里,深吸一口气,道:“以后不准那么晚回来。”

“为什么啊?”秦棋画不满的嘟囔,“总有时候会有活动啊……”

傅向西:“会影响我休息。”

“……你就自己先睡呗?”

他将她勒的更紧了些,秦棋画哀声叫,“痛……痛痛痛……”

傅向西冷声道:“我失眠,状态不好,你连一个病人都不能迁就吗?”

“…………”秦棋画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那什么的时候可没看出来你有病人的虚弱感……

秦棋画想起之前的纷争,底气十足的哼了一声,道:“你说说,到底谁才是豺狼虎豹?”

“……”傅向西没说话,但他心里已经更加确定了,秦棋画就是贪图钱和性。

“说啊,到底是谁?”秦棋画逼问,她今天非要给自己正名不可,“今晚是谁跟疯了一样非要做的?”

傅向西不想再跟她争论了,他觉得这个争议毫无意义,只会让事情更加糟糕。

她是可以不要,但却在其他地方跟他撒气,玩的夜不归宿。这样下去,不到一个月,她就会被不知道哪个男人勾引走。

他是傻逼了才听信她的鬼话。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做了还不敢认账是吧?”秦棋画可不服。

她完全不知道傅向西在想什么,她就觉得今晚他才是豺狼虎豹。

“是。是我,行了吗?”傅向西声音满是敷衍和不耐,抬手揉了下她的脑袋,“睡觉。”

“……??”哔了狗,她居然一点都没找到自证清白的感觉?

“喂……”

“你是想继续吗?”

“不想!”

“睡觉。”

“……”

“不睡就做。”

“……睡了睡了。”

秦棋画确实是又困又累,即使心里还有很多莫名其妙的感觉,但也不敢再多嘴了,就怕这位大兄弟突然又……安静下来后,她很快就睡着了。

秦棋画睡着后,傅向西也渐渐放松。

他将她揉在怀里,嗅着她的发香,神经缓缓镇定下来,趋于平静。

睡着前他在想,就算她图钱和性,只要他给的起,未尝不可。至少她能治愈他的失眠。

……

秦棋画进公司一周多,许欧一直把她当新人,也没安排她做什么具体的事情,主要就是整理一些资料和稿件,再带她去制作一线走走,学习学习。秦棋画还会利用午休时间,自己去商场专柜瞧瞧,不仅是瞧自家,也会瞧别家的产品。大同小异是她的整体感受。

她一直很喜欢买买买,有时候还会嫌弃没有自己喜欢的款,如今作为一名设计师,她的脑子里灵感爆棚,每天都会抽空画图。

这天下班后,许欧道:“朋友给我发了十几张免费观影券,同志们走起。”

秦棋画想到昨晚的遭遇……摇了摇头,道:“今天得早点回家吃饭了,你们看吧,我不看。”

下班后,秦棋画第一时间收拾东西走人。

下到停车场,正往自己停车的地方走,男人的低唤传来,“画画。”

秦棋画转头,看到了傅荣,还有突然背过身疾步前行的傅文彦。

“……”傅文彦都没看到秦棋画,听到傅荣那一声叫,他心里一个咯噔,循声看去,就见她转过身。

他当即扭头就走。

才过了几天安生日子,他一点都不想见到这头凶兽。

“傅文彦。”女人的声音由背后传来,“你这腿是借来的,急着去还吗?”

被点名的傅文彦顿住步,背影有点僵硬。

傅荣没忍住笑了声,道:“文彦,你干什么呢?见了你棋画嫂子就跑?”

“……”她不是嫂子!她要做我爸爸!

果然,秦棋画慢悠悠道:“我是他爸爸。”

“蠢儿砸,我都看到你了,你跑也没用。”

傅文彦转身,怒视她,“秦棋画,你要是被我爸和爷爷知道你喊我儿子,你吃不了兜着走。别以为爷爷现在喜欢你,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耍横。”

秦棋画耸肩,毫无所谓的笑,“没关系呀,你去告诉他们嘛。”

“……”傅文彦一时语塞。

这么丢脸的事情,真TM说不出口。

傅荣看着秦棋画,笑道:“晚上一起吃饭?”

“不!我拒绝!”傅文彦第一时间道。

“儿砸,你总算顺了一回我的意。”她笑眯眯道,转而看向傅荣,“不好意思哦哥哥,我还得回去陪向西,说好了下班就赶回去,他在家里等着我呢。”

“难得遇到了,跟家人吃顿饭的功夫都没有?”傅荣道,“要不我给向西打个电话,说一声?”

“别,哥哥,你真别让我为难,向西情况特殊,你是知道的。”

傅荣见她一脸不乐意,只能作罢,“行吧,那你尽快回去陪他。”

“好的。哥哥再见,儿砸再见。”秦棋画朝他们招手,走到自己车前,上车离去。

傅文彦扯了扯领带,低声咒骂,“见到她就是活见鬼!爷爷为什么要把这个女人放到我这里来!”

傅荣道:“她现在在这边上班?”

他去国外出差了一段时间,倒还不知道她来这边工作。

“是啊。”傅文彦愤愤应声,“真TM冤家路窄。”

傅荣笑了笑,“你别跟一个女人计较那么多。”

“女人?她是女人?”傅文彦呵呵了,“打人的时候她可一点都不像女人。”

傅荣知道他上次确实过分悲惨,也没再多说。

秦棋画开车回到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她步伐轻快的迈入别墅中,上到二楼大厅不见人,又去书房,玻璃门里一览无余,没人。

她有点疑惑,又去卧室看了眼,还是没人。

秦棋画马上给傅向西打电话,可电话一直没人接。

她又给管家打电话,这一次倒是接通了。

秦棋画:“他在哪儿啊?怎么不在家?”

管家:“……”

秦棋画:“你听得到吗?”

管家缓了一口气,努力笑了笑,道:“傅先生来他爷爷这边的疗养院了,今晚就不回去了。”

“他为什么突然去那里?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

“傅老先生请了一个专家过来,给他看眼睛,需要观察几天。”

秦棋画一听,还挺高兴的,忙道:“在哪儿啊,我也去看看。”

管家道:“这边还在忙着会诊,您过来不太适合,而且你明天还得上班,傅先生的意思是你自己在家待几天。”

秦棋画想了想,道:“那好吧,我明天跟领导请假,早点下班过去看他。”

挂电话后,管家走入病房内,就见躺在病床上正在跟痛苦做斗争的傅向西。

他脸色惨白,体内神经仿佛要一寸寸断掉般,抽筋剥髓也不过如此。但他坚决反对注射镇定剂。他不想他的身体遭受更多外来药物干扰。

管家低声道:“我已经按照你交代的,跟少夫人说了。”

傅向西点点头,豆大的汗珠不停滚落。

他不想让秦棋画看到他这么脆弱不堪的一面。

痉挛反应持续不断的折磨着他。旁边的医护全力帮他减压也无济于事。不用镇定剂,就只能靠他自己硬扛。,,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m..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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